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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神射手背负压力前行 心理状态决定奥运胜负

  8月8日开幕式那天,和一位参与报道了4届奥运会的记者聊起了即将开始的北京奥运会,当他说到“杜丽和赵颖慧是女子十米气步枪项目上的双保险时”,我忍不住笑了:“您做了这么多年媒体,怎么还让媒体给忽悠了?射击这项目什么时候有过保险啊?”我的直爽让那位前辈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

  以往的6届奥运会当中,中国射击队共获得了14枚金牌,但这当中只有2000年奥运会上杨凌以0.1环的微弱优势成功实现了卫冕,大多数人无法通过射击队奥运会的层层选拔,下一届奥运会开赛前就已经离开了赛场,根本就没有机会踏上那片神圣的舞台。

  当28岁的张付又一次无缘奥运会名单,他就只能做“一个成功女人背后的男人”了,女友杜丽作为首金项目的卫冕冠军第二次征战奥运会,张付说他会尽最大的努力照顾女友。

  8月9日上午,杜丽在女子十米气步枪项目的决赛中,发挥一般,最终只获得了这个项目的第五名,走出射击馆,杜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了出来。“我真的就想让五星红旗升起来,我真的特别⋯⋯特别的努力,可是我没能做到⋯⋯”

  大大的帽檐遮住这位山东姑娘的表情,止不住的抽泣让声音变得断断续续。牺牲了和恋人相聚的时光、牺牲了26岁应有的天真和乐趣、牺牲了女孩子爱美的天性,杜丽像自己说的一样“真的特别特别的努力”。

  有人说张付为了看杜丽的比赛,在离开国家队后仍然留在了北京,可8月9日晚上,当昔日的队友担心他、想叫他出来坐坐的时候,他却选择了回避,接起电话就一连好几个的“没在”彰显了主人的失落,电话里面他不断地强调:“第二个采访不好!

  她哭了!”奥运会前,很多人都在分析在这次第一金的争夺中张付的尴尬处境,这个东北汉子始终都不能实现“夺得一枚奥运会金牌向杜丽求婚”的愿望,爱面子的他对“杜丽男友”这样一个称呼是不满的,但在拿与不拿之间,张付显然还是倾向于“拿”的,“还有一个项目,再等等看吧!还有希望。”

  “有时候想想13亿人都在看着你,后背就会一阵阵的发凉。”

  杜丽这样形容第一金的压力,那是她四年前无法体会的感觉,“那时候年轻,没人知道我,爱怎样怎样,比赛赢了输了也就那样,除了教练也没有人会跟我说什么。”从雅典回来,一系列的庆功、演讲活动让杜丽一直沉浸在兴奋当中,到奥运冠军香港行的时候,一天早上杜丽起床出去购物,她才有了那么点成名的真实感。“有几个人从我入住那个酒店的晚上就一直在大厅,我开始以为是那里的工作人员,后来我发现我出门他们就跟着我出门,我回来他们也跟着回来,第二天早上他们还在大堂里面,我问同行的运动员,他们就是传说中的狗仔吧?”杜丽的概念中,只有大明星才是狗仔跟踪的对象,那一刻她有点发懵,“我也不是什么名人,他们跟踪我干什么啊?”

  第二天,杜丽再出门的时候,第一次开始注意到别人的目光,“发现好多人在盯着自己看,那感觉特别不自在,跟身上起了什么疙瘩一样,痒痒的。”

  不一会儿,杜丽就打道回府了,坐在房间里面不想出门,那时候她才有点明白“原来出名是这样一种感觉啊⋯⋯”第一金的炒作从她再次拿起枪开始训练的那天开始就没有停过,杜丽说那是一个过程,“有时候觉得自己适应了, 有时候又觉得挺烦的, 但是不管怎么样都得面对。”打开电视就是不断重复的“某某企业与您共同期待中国首金”的广告,为了这个,杜丽好长时间都不愿意看电视。到今年初都还在默默承受的杜丽终于在奥运会前爆发了,“ 我希望大家不要再过多地炒作第一金,赵颖慧就是一个例子。”杜丽从心眼里害怕自己成为赵颖慧——那个被压力压垮而一上奥运会赛场就失去水准的赵颖慧。

  比赵颖慧晚5年进入国家队的杜丽也一定听过前者的故事,2000年悉尼奥运会前的春节,时任国家体育总局局长的伍绍祖来到位于北京老山的射击队慰问在这里进行奥运会备战的中国射击队,当时肩负着冲击第一金任务的赵颖慧被媒体说得神乎其神,似乎悉尼奥运会的首金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伍绍祖自然也早就听说了赵颖慧的大名,“哪一个是赵颖慧啊?”18岁的赵颖慧被推到人群前面的时候,第一次发觉自己的无助。

  2004年雅典那一次,赵颖慧还是聚光灯的焦点,但她还是意外丢掉了女子十米气步枪金牌。她在世界大赛中不止一次的失误,也让她的心理问题不断遭到媒体热炒放大。关注者普遍认为这是她难以取得佳绩的最大障碍。这位技术水平同杜丽其实不相上下的队员,在平时训练中成绩非常突出,但参加国际大赛时,却没有了平常的优秀表现。射击队为了让赵颖慧摆脱国外对手、甚至队友杜丽带来的影响,曾专门为赵颖慧制订过方案,从去年射击队的奥运会第一阶段选拔赛成绩来看,赵颖慧的心理问题一度有了明显改善。2007年8月射击队进行的第一阶段选拔赛中,赵颖慧还在资格赛中以397环的成绩名列第三,远超她最大的竞争对手杜丽,当时的杜丽只在资格赛中位列第十。

  其实这届奥运会与赵颖慧参加的前两届奥运会有一个很大的不同,就是她结婚了。谈起自己的结婚,赵颖慧曾经说过,现在的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实。可是现在残酷的现实是,杜丽进入了决赛,而赵颖慧连资格赛都没有能够通过,前两组20枪的比赛中分别只打出了96环与98环。中国其他项目看重的主场优势,这一次看起来,似乎反而成了赵颖慧的最大劣势。

  赛后,赵颖慧关闭了所有与外界的联系通道,像三届落榜生一样,她的射击生涯已经崩溃。

  何止她一个人煎熬。他的父亲赵宪军曾说,这三届奥运会每次射击比赛的砰砰声,都像要射进自己的心脏。在记者提出采访的要求后,这位退伍军人近乎哀求道:“我很难受,难受得不行,求求你别来了吧。”

  但8月9日中午12点,女子十米气步枪决赛刚刚结束不到一小时,记者决定去看看,那位于石家庄槐中路的国际城小区。

  门前冷落鞍马稀,这是记者当时最大的感受。

  八年前的2000年9月16日,悉尼奥运会,赵宪军家是何等的风光。来自全国各地的四五十名记者将赵宪军家的客厅围得满满的。赛前,赵宪军一边招呼记者,一边还乐呵呵地说,“中央电视台记者约好了要采访我呢。”但赵颖慧预赛就被淘汰给了赵宪军当头一棒,“痛苦了半个月才缓过劲来。”

  四年后的雅典, 赵颖慧再次名落孙山, 虽然进入决赛, 但只获得第四名。但到赵宪军家观看比赛的人比上届还多,有七八十人,除了记者,还有教练、亲友等,赵宪军尴尬地对前来采访的记者说:“谢谢杜丽!谢谢她为中国拿到奥运会第一枚金牌!”

  北京奥运会是赵颖慧的第三次奥运会之旅,但结果还是一样。

  9日中午,赵宪军家铁门紧闭,记者借给他送杂志的借口给他打了电话,他先是问记者在哪里,得知记者到了石家庄后,他说他已经不在家了。“我知道你来的意思,上次给你说过,不进决赛我不会见记者。”据国际城小区保安王晓辉介绍,9日上午只有两名女记者来找过赵宪军,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来找过赵家。

  记者在小区不同地方问了七八名居民,但他们都不认识赵宪军和赵颖慧。物业处人员说,这里是石家庄的高档小区,业主之间彼此很少有交往。

  当天中午一点左右,记者再次拨通赵宪军的电话,说准备离开石家庄,将杂志转交给他,他几乎不加思索就说:“谢谢你的好意,但我现在真的很难受,我不想见任何人,你将杂志交给保安吧。”赵宪军说他当天下午就准备赶往元氏县,他在那里下乡。当天他应该是上班的,为了看女儿的比赛,特地请了一天假回家看比赛,按他的计划,如果女儿打得好,他准备多休息几天的,但残酷的现实粉碎了他的梦想。不停地工作,也许是忘却痛苦的方式。

  中国射击队前总教练许海峰私下曾表示,北京奥运会绝对不会用谭宗亮和赵颖慧。两位都是在各自项目上曾经叱咤一时,但也都是从来没能在奥运会上出过彩。在12日的男子50米手枪慢射比赛中,四朝元老谭宗亮因最后一枪的失误,以0.9环之差败给韩国名将秦钟午获得第三名。

  “到底是技术,还是命运?其他比赛可以拿数不清的冠军,但奥运会对我来说就是个解不开的谜。”谭宗亮在不停地问自己,“四届奥运会只有一块铜牌,对我来说这确实有些残忍”

  但连续失利确实压抑得谭宗亮喘不过气来,他说:“这么多次失败,9日气手枪比赛再次以一环之差无缘决赛对我打击最大,当时就觉得自己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到后来索性随它去吧,我不想再在头上套个紧箍咒.再压自己的话,奥运会就真是唐僧,我真是孙悟空,一到奥运会我非得疼不可呀!还是当一回猪八戒吧。”

  得到第三名后,谭宗亮说:“我挺认可今天的表现的,这块铜牌对我已经是个突破了,总算对自己、家人所有帮助过我的人有个交代了。”

  但当两届奥运会冠军杨凌给他送去“还是世界顶尖高手”的评价时,谭宗亮的心底又泛起了那挥之不去的奥运梦想,他说:“如果祖国还需要我,我还会打下去。”

  谭宗亮有一枚聊以安慰的铜牌,杜丽也可以在女子步枪三种姿势的比赛中找回自信,但是对于24岁的朱启南来说,他的北京奥运会就此告一段落了。“师傅,我怕⋯⋯怕自己⋯⋯”

  “怕自己?你自己有什么可怕的?你仔细想想,再告诉我。”“呵呵,也是。”

  这是男子十米气步枪比赛的前一个晚上,朱启南和教练常静春的对话。朱启南以为自己的心结就此解开了,但事实证明并不完全如此。决赛中前半程,朱启南的成绩一直在10环左右徘徊,不断的调整标尺,但始终没有效果,朱启南抱着枪托无奈地晃着脑袋。“对于一个参加过奥运会的人来说,奥运会金牌的诱惑和对它的渴望是相当大的,所以说这次的奥运会对于我来说要困难的多。

  奥运会前的一段时间里,我一直都处于一种忧虑、焦虑,心理非常复杂的状态当中,今天获得这个银牌,我觉得在这里没有失败,经历了、经受了这段日子的折磨,我觉得我仍然有勇气站在这个决赛场上。”“诱惑”、“忧虑”、“折磨”,当这样的字眼脱口而出的时候,很多人说这样的朱启南才是个真正的男人,不管他在领奖台上流下了多少泪水。

  朱启南说他等了四年绝不是为了一枚银牌。“雅典奥运会结束我就考虑过退役,那段日子特别没目标,就想着自己奥运会冠军都拿了,还留下干什么⋯⋯”他想找个大学去学物理专业,他想出国读书,也想开着车满世界转悠,可这些愿望他一个都没能实现。“射击这项目就是这样,四年一轮回,如果奥运会不能拿冠军,那这辈子可能就一事无成,下队之后找个警察的工作干干,也许连这样的工作也找不到。”有时候,他会很势利地羡慕那些连奥运会资格都拿不到的乒乓球运动员,“因为他们有乒超联赛打,收入比我们的项目高很多,毕竟射击运动员像我这样能拿奥运会冠军的太少了。”

  当初为了北京奥运会冠军留下的朱启南,哭得像个不懂事的孩子,泪水过后,他会不会继续去追寻他四年前的那些梦想,他并没有给出一个确定的答案,但他也曾经说过“毕竟像王总那样的人是少数”。

  从1992到2004年,无数人问过王义夫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不退役? ” 王义夫给出的答案是:“我不能就这样结束,这对我自己也不公平。”

  和现在的这拨80后出生的孩子不同,王义夫是随着上山下乡的热潮长大的一代。他上学的第一课是毛主席语录。“成千上万的先烈在我们的前头英勇地牺牲了,让我们高举起他们的旗帜,踏着他们的血迹,前进吧。”直到今天,王义夫还能背诵红色本本里面的很多内容。

  参加过6届奥运会,赛场的压力有多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妻子张秋萍曾经肩负夺取首金的任务,但两次铩羽而归,首金是多么沉重的负担,他心里也很明白,所以当杜丽在决赛中失利后,王义夫说:“这对射击队来说反而是件好事,负担卸下来了。”

  比赛前,他告诉杜丽说:“其实首金也不过是一块金牌,一场比赛,没有什么区别的。”

  但所谓区别,王义夫心知肚明,1984年出征洛杉矶,科班出身的他是第一个得到入场券的,而卖化肥半路出家的许海峰则是在最后时刻PK掉老大哥苏之勃搭上前往洛杉矶的航班。其实那场比赛王义夫的发挥也算是可圈可点,一向以快枪手著称的他很快就结束了自己的比赛,他看着许海峰在射击场里面走进走出,等待显得有些漫长,最终他等来了自己的铜牌,然后又等了好久,等来了飞机空运过来的属于自己的那面五星红旗。

  等了八年,巴塞罗那奥运会的首日,王义夫挂着手枪慢射的银牌,找教练张恒“报喜”:“教练,拿了银牌,这回算没白干!”“你个兔崽子,我要是你,就把你那牌牌扔了!”张恒一边抽烟一边操着一口贵州口音骂,不屑地把奖牌还给了王义夫。如果没有张恒的刺激,很可能就没有了几天后那枚运动手枪的金牌。

  如果没有许海峰,那么王义夫获得的就是中国代表团在奥运会历史上的首枚奖牌,也是值得铭记的,但是历史不容许假设。王义夫在不同场合都说过:“就算我取得再多的奥运会金牌,也比不上许海峰的首金,是无可替代的。”

  许海峰退役后, 顺利当上了中国射击队手枪班的主教练,王义夫成了他手底下的队员。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前,王义夫对药物过敏,整张脸都肿得厉害,长期练习射击造成的颈椎动脉狭窄导致脑供血不足,不管走到哪儿,都得有两个人架着他。

  打丢最后一枪之后,很多人说他是因为“严重失误,无颜面对国人所以索性倒地装病”,甚至有记者写文章说他们目睹了“王义夫在病房里面啃了五六个鸡腿”。那年人潮汹涌的首都国际机场,欢迎的人群奔向了为中国拿下首金的孙福明,只有5岁的女儿深情地亲吻了王义夫胸前的银牌,在孩子眼中奖牌的成色是没有区别的。

  那次之后,善良的人劝他“退了算了!”恶毒的说法是他“占着茅坑不拉屎”。王义夫说他对此没怎么放在心上,“如果没有我,可能中国连拿奥运会资格都困难,说我不给年轻人机会,我有好几年没参加全国比赛,可是到了国际赛场上,谁能进决赛?”

  又过了八年,王义夫顶到了雅典奥运会,拿下了手枪慢射项目的金牌,迟到了20年的金牌让44岁的老王泪如雨下,凭借这枚金牌和多年的努力,他也在奥运会后顺利竞聘成为国家射击队的总教练。在许海峰那枚首金重压面前,王义夫终于有些翻身了。

  24年的国际比赛,王义夫比赛走南闯北也有很大的收获,比如说他在很多国家都有要好的朋友。和王义夫认识了25年的弗兰西斯科现在是中国射击队的一家枪支供应商,每到中国有比赛,他就会来负责检修他们所提供的枪支。这么多年来,两个人的争论一般都发生在酒桌上,无非就是你喝多了我喝少了之类,而今年春天弗兰西斯科第一次对于老王的工作提出了意见。“世界杯北京站的时候,有个队员提出想出去看一场电影,你猜王义夫怎么做的?他买了30张电影票,租了一个大巴让队员集体去看电影,他还说这是他们的放松调整。他告诉我最后只有三个队员去了,我跟他说要是在欧洲,一个队员也不会去。运动员也是普通人,他们有权利选择去看什么电影、或者和谁去看电影,难道不是这样吗?”

  如果弗兰西斯科知道连中国队员们吃的零食都是“统一购买”的话,我不能想象他会不会对老朋友发飙,而这无非就是朱启南所说的“折磨”。

  早在2004年的雅典,中国与俄罗斯争夺首金的时候,对方名将加尔金娜在各种场合宣称:“中国队实力确实很强,但她们的心理不过关, 而我能做到比中国选手更轻松。”她的目标主要就是赵颖慧。

  当时的中俄双方主帅都承认,射击争金之战表面比的是技术,其实真正的决胜因素却是心理,而中国主帅许海峰除了说过“淡视结果,说不定结果就能好一些”之外,还笑着给对手施加反向心理压力,“他们心理过关?2000年的悉尼,加尔金娜同样是因为心理压力过大,而在比赛中犯下失误,最终仅获得第四。一切都要到场上用枪说话。”

  2 0 0 8年,就在杜丽一心卫冕的同时,捷克的卡特琳娜•埃蒙斯似乎已经预感到, 杜丽不可能卫冕成功了。因为,她说“很同情杜丽的处境”,显然她看出了杜丽心中的压力。还真让卡特琳娜•埃蒙斯说对了,杜丽的压力太大了,这压力来自主场的优势,来自卫冕的渴望,来自首金的担当。

  在杜丽失利后,有记者报道说“中国选手丢掉奥运‘首金’”,对此,国家体育总局表态说, 首金不是任何人的,无法预订。国家体育总局的说法没错,可其给杜丽的压力一直存在着。相比于捷克队专门给卡特琳娜•埃蒙斯租“夫妻间”,让其和美国队中的丈夫赛前“快乐生活”,中国代表团则对杜丽等人实行了“隔离”和特别保护,比如,不让其参加开幕式,不让其看闭路等等。刻意的关怀和保护就是压力,这一点,杜丽比谁都明白,可惜她无法摆脱这种压力。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偶然,每次奥运会的第一金项目,都是从射击项目中产生。射击比赛是一种十分敏感的项目,对心理稳定性要求极高。很多速度力量类的项目都希望现场观众给予热烈的加油,但射击不同,射击比赛一般很早的时间就在比较偏僻的地方进行。

  每个清晨,靶场的寂静被清脆的扳机声打破,战争就宣告开始,没有血流成河,一切都那么安详,却能让人痛彻心肺。当力压杜丽夺得北京奥运会首金的捷克姑娘卡特琳娜•埃蒙斯越过栏杆去亲吻丈夫时,我们也许应该明白,这里的主题不该是胜与负、泪水与煎熬,而是爱与和谐。

    ☐ [本刊记者李志刚对本文亦有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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