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后,埃蒙斯告诉记者:“我瞄准的方式是,从靶子上方开始落枪,12点方向,然后慢慢对准靶心。”
“在我一边盯准靶心的同时手开始触动扳机,但是没有调整就立马扣动扳机之后,子弹飞出去了。”他说,我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这可能就是命运吧!不过,一切都过去了,我现在可以喝啤酒去了。
埃蒙斯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甚至详细讲起了最后一枪的全过程。“我当时感觉这枪没打好,扣扳机不够柔和——但我一直在祈祷,祈祷子弹能够打在黑色区域上。”黑色区域,在靶纸上代表着6环以上,如果子弹真的能够打在那上边,冠军还是他的。
但很快,埃蒙斯就不再为最后一枪而烦恼。走进混合采访区的埃蒙斯看不出丝毫的沮丧。面对一百多位来自世界各国问着同样问题的记者,埃蒙斯始终挂着笑容,不时开着玩笑,足足四十分钟,埃蒙斯在混合区走得好慢,现在没人说雅典的我是倒霉蛋了吧,因为今天我更倒霉,哈哈。”能说出这样话的人,或许,真的没有任何失望。
快报特派记者 吕远(发自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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