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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游行演讲人李洹:中国人没有什么事办不成

  奥运官方网站5月3日讯 4月19日下午,法国留学生和华人、华侨各界近5000多人在巴黎共和国广场举行以“支持北京奥运,反对媒体不公”为主题的集会活动,这是20年来在法国规模最大的华人集会,活动震动了法国,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

在这次的集会游行上,来自中国西安的留学生李洹发表了一篇长篇法文演讲,人民日报报道称李洹“富有哲理和逻辑思辩的行文,地道的法语,播音员般圆润、激昂、优美的嗓音,流畅而又连珠炮般的语速,让在场的中国留学生和华人为之欢呼,让法国人听得震惊和入神。”

  目前在里尔第二大学高等商学院读硕士的李洹曾经登上法国电视二台,与该台驻北京记者就有关中国问题进行过针尖对麦芒的辩论,他的语言和学识功底赢得了对方的尊敬,为中国人守住了尊严,在留学生中引起了轰动。今天,李洹应邀来到北京奥运圣火境内传递首站三亚,在当地采访的奥运官网记者胡德忠专访了李洹本人。采访实录如下:

  记者:当初推荐你上去演讲,这个细节能不能跟我们具体的说一下,你什么时候接到这个任务的,你是自己上去的,还是别人要求的,为什么把这个任务交给你的?

  李洹:为什么把这个任务交给我,因为我以前上过法国二台做过一期节目,当时辩驳媒体的不公正性,当时这个节目是比较成功的,当时法国二台驻中国的记者当时已经回避问题了,大家都已经明白他理亏,所以那个时候可能有一定的公信力吧,能力方面。他们搞这个活动的时候,因为我一直在参与,很多传单都是我们一起做的。在上台的这个事情上,我们当时是到星期三的下午定的,因为我们到星期三中午才知道我们到底是怎么搞这个活动,因为我们提前一个星期申请了游行,又给我们改成机会了,中午的时候才知道这个活动具体在哪搞、怎么搞法,他们就推荐我去吧。可能就是主要因为大家都信得过的一个人,主要是大家都看过我的节目,所以叫我去,大家都会比较支持。

  记者:你刚才说法国电视二套,你跟驻中国记者是面对面的还是?

  李洹:我是在里尔,他是在巴西,我们当时做的是一个电话辩论,我跟他是正面的,但是我不在现场,但是那个辩论是很针尖对麦芒的,是用了很多专业知识,一些记者道德方面,和一些怎么样选择和分析真假新闻方面的东西。

  记者:你刚才说他对一些问题有一些回避,能不能说的更具体一些呢?

  李洹:这个问题回避是这样的,我跟他说的是,你们作为媒体要有媒体的公信力,你们是国家电视台,你们要影响公众的舆论导向,你们说到西藏问题上,到现在为止一张照片、一个vidio都没有,你能不能拿给我看,你拿给我看我就信你。他当时说的比较有意思,我们在中国嘛,所以跟别的地方报道方式不一样,我们不一样像美国那样采访,答非所问嘛。我问他你拿出照片,说我们在中国嘛不好得到这个东西,拿不出来就拿不出来嘛,就这样回避问题。连法国观众都看出来了,他们法国二台有论坛在他们网站上,很多当地的观众就有疑问,你的照片呢、你的vidio呢,你到现在一直在说血腥镇压,可是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记者:观众互动是通过网页还是直接电视评论?

  李洹:就是网上的论坛等于是。

  记者:你后来接到这个任务,说要上台演讲,写这个演讲词是自己写还是别人写的?

  李洹:这个演讲词是自己写的,但是我写的时间是比较短的,但是前面积累的比较长,因为我们可以说从2月份,从年初开始就有美国那个米拉法罗,北京奥运会那个艺术指导,这些人就是因为达尔富尔抵制中国,那个时候我们就经常上网,跟这些人辩论,奥运会是怎么样一个东西,对中国什么是什么样的东西,你抵制奥运会是伤害中国人民,而且达尔富尔的问题上谁对谁错,你们说的是你们的观点,你们不是搞政治的,我们觉得奥运会跟政治不能合在一起,从那个时候开始。然后一直法国他们负面报道,所以我们有能力的就在网上和他们辩论,或者媒体写信什么的。一直到3月14日一个导火索吧,3月14日事情过了以后,他们就大肆的负面报道,然后我们就一直在网上,过程中写了很多东西。演讲只是把这些东西综合起来,用一种演讲的方式,把很多信息和很多观点把它表达出来而已。

  记者:你具体写这个过程花了多长时间?

  李洹:不到一天时间吧,可能两部分时间,下午用了两三个小时,晚上凌晨两点钟到凌晨五点钟,一共用了六个小时吧。

  记者:动笔开始写。

  李洹:动笔开始写,东西我都有吧,怎么样把它组织起来,怎么样用大家接受的方式。

  记者:你当时有没有想到后面的影响?

  李洹:根本没有,没有想到,因为我不负责外联媒体这块,我负责的一个是新闻发言人和演讲者这个身份,然后还有别的一些跟大家一起在做宣传的稿件这些东西,我对媒体没有一点概念,我是根本不会知道有这么多的人会关注我,满有意思的。

  记者:你现在怎么看待这个事件跟后面的影响呢?

  李洹:我觉得首先我们这个事件心里面都很清楚的,这个事件本身是一个里程碑式、是一个转折点式的事件,因为华人华侨从默默无闻、逆来顺受,留学生一直到最后走到台前,和主流媒体争夺话语权,这首先在我们留学生历史上是一个转折点,再一个对我们80后,我觉得这是一个里程碑。因为我们从来没有进入到中国的这个历史舞台上,以前总是一些零星的报告,80后一些别人在评论我们,我们自己真正没有作出什么事情来,但是这次奥运火炬传递过程中主力就是80后,留学生,所以这代人给前辈们新的观感,这些人是可以被个前辈信任的,中国交给这些人是可以有希望的,所以整个意义在这里。

  我们后边看到的就是,我们现在有责任感,什么责任感呢?我们要把我们的想法,不管是理性爱国也好,还是对中西方以后交流的看法和观点,等等在这次活动当中遇到的问题,和以后怎么提高这个东西,我们想集中起来,结合起来,跟大众去沟通,跟他们说我们怎么看这个问题,把我们的观点告诉中国老百姓、告诉法国老百姓,作为一个桥梁的功能。因为中国以后经济实力还要向软实力,软实力怎么样增长,这个软实力和中国形象以后怎么样重新的塑造,这是一个大的研究课题,我觉得我们这里可能理论方面的东西还比较少,所以我们这次对于在座的理论家和研究的学者应该是第一手的资料,也是对大众老百姓来说我们跟他说,中国人有这个凝聚力,能把每件事情做好,做成功。

  记者:这个事情发生之后,从纯个人角度来说,生活上有没有一些改变?

  李洹:肯定有改变,因为我每天都接受好几个记者采访,因为我是4·19我们这个集会组委会的官方发言人,所以我要把我们想说的话告诉大家,我有义务接受这个采访,去接受老百姓的关注,让老百姓知道我们在想什么、我们在做什么,所以每天一个采访基本上一个多小时,三四个采访就是四五个小时。

  记者:现在习惯没有?

  李洹:现在习惯了,我现在习惯一天睡两三个小时了。

  记者:这个采访主要是哪些人在听?

  李洹:主要是重要的,国外的也有一部分,国外的主要还是网上的媒体多一些,但是大部分都中国媒体,因为我感觉中国老百姓更感兴趣一些。

  记者:你觉得中国媒体最关心的是什么?

  李洹:最关心的我觉得是细节问题,媒体最多问我的就是细节怎么样组织的,我觉得我们能告诉大家的也就是细节东西多一些,我们以后有什么想法,我们准备以后出一本书的,把以后细节,和我们的思考,中外专家对这个问题的思考,以及爱国政界、商界,有思想高度的人,他们的一些想法,用中文、法文出来,在中国国内和法国发行,国内我们准备要出售,用出售这部分钱我们来法国送书,因为这本书去买,觉得没有必要买中国人的书或者怎么样,我们把这个书送给图书馆、送给媒体的负责人,一个地方送上几百册,把我们留学生的声音、我们华人的声音,我们中国人到底是怎么样觉得我们自己国家的,把这个声音发出去,告诉他们你们报道,你觉得中国人都是反对我们国家的、反对我们政府的,这个观点是错误的。我们整个这套东西就是要告诉大众,中国的和法国的。

  记者:我以前也跟你说过,我也是近段时间了解这个事件,采访他们,包括私人了解,也关注了,我也看了一下你的演讲词,后面网友可能也代表了一种声音吧,关注很多,但是那个评价也是各种各样的,我不知道你自己关注过没有?

  李洹:我经常看,因为我看这个东西也比较感兴趣吧,我想看大家怎么样反应,我跟中国大众我没有过接触,主要是我周围的人,但是那个演讲稿可能88%、99%都是比较支持的、比较肯定的,但是有一部分是不同音,我觉得是好事,有不同音首先你有这个权利,然后想不同事情如果是好的、如果有建设性的,大家都可以爱国,所以有些人说我是假爱国、我们是政治投机者,说我们搞这个事情是政治作秀,怀疑我可能是官宦家庭,等等什么都有,我觉得老百姓想什么都应该的。对于我也没有在网上评论这个事情,因为我觉得这样有容乃大,什么都可以说。

  记者:有些网友认为首先,比如说在法国你可以上街去演讲,但是如果你回到中国就不可能上台去演讲,你怎么想这个问题呢?

  李洹:你看到了,首先要从两个方面看这个问题,第一方面,我们从民族的习惯来讲,法国其实有这个街头文化存在的,街头游行的文化存在的,就是说我们在法国,他们明天上街游行,这个国家的经济状况,和这个国家以后的前景,我觉得不是很乐观吧。比如说5月份最有代表性,现在他们5月份1号上街游行,可能8号上街游行,20几号上街游行,可能30号还要上街游行,游行什么呢?游行我要多少钱工资、我要少工作一些、我不要延长我的退休时间,老百姓说的话,要表达,他们没人在乎国家的东西,我要说的是哪呢?我们的文化不一样,他们经常上街,他们有他们的表达方式,我们老百姓,我们中国人,我们这次转折点在哪呢?我们从来不上街游行,他不让我们上街,我们在外国也不上街,我们中国人是比较内向的民族,我们不在一些地方表达自己的感情,除非逼急了。我们在国内,咱们家乐福这个事件本身我们看,有人在游行,有人在公众面前说话,我觉得是有这个空间的吧。

  记者:我就说的很简单,刚才看到你们在法国游行的这个事件,就是说在法国是一个很普遍的事件。

  李洹:对于我们这个群体。

  记者:对于中国人这个群体来说比较有意义一些。

  李洹:对他们也有意义,游行本身对法国人不怎么在乎,但是中国人的游行对他们就在乎了,中国人从来不游行的,他们怎么了。

  记者:我刚才跟你采访过程当中我听到一个比较有趣的东西,你好像比较在乎自己这种80后的身份。

  李洹:对,我们身份很重要,因为从中国站立起来之后,怎么样站的更坚挺,怎么样以后跑的更快、飞的更远,我们这代历史责任,我们是越来越清晰的,以前可能迷迷胡胡的,但是越来越明白我们中国需要什么,我们自己应该怎么做。因为以前80后是从来没有进入过历史舞台的,80后的观感不是我们造成的,是别人强加在我们身上的一些观点,这些人是毁掉的一代、蜜罐里的一代、没有前途的一代,我们自己从来没有辩解的机会,可以说也不是辩解,我们做一些事情然后你们再评论。

  记者:你刚刚说你明白了需要什么,你现在能具体说明白了现在需要什么吗?

  李洹:中国就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和一个强大的国家,有这样的东西以后才能保证老百姓自己的利益,才能保证在外国的留学生、华人华侨也好,是一个坚强的实力、坚强的一个信心,有了信心你才有面子,面子不是喊出来的,面子是实力证明出来的。

  记者:你能不能说一下你自己的成长经历?

  李洹:我自己觉得还是一个普通人吧,我家庭是一个工薪家庭,我老家是西安的,我的老家是河南安阳的,有一条河叫洹河,爷爷、奶奶当时逃难到西安的,当时有日本的侵华,所以他们逃难逃到西安去了,因为也不让我忘记自己的祖国、自己的家,自己的国仇家恨,把国家的责任加到我的字上了,我四这个名字就叫李洹,洹是家乡的那条河,这里面就融入进了这个在里面。家庭就比较普通了,爷爷、奶奶都是工人,父母,我母亲家是农民,在西安郊区,我父亲、爷爷、奶奶都是工人。很普通的家庭,没有特别的东西。从小我母亲是音乐老师,对我表达能力方面、对我演节目,从小幼儿园、小学,语言能力和这种方面可能培养的比较多一些吧,让我学一些东西,学音乐、学乐器、学表演、学游泳、学很多东西。当时他们的教育方式我觉得是按照我想要的方式做的,比如他们让我去游泳,我有两次交了钱也不去,他们也不逼我,从兴趣发展来讲,我觉得以后我要培养我自己的小孩的话,我会用这种方式培养,我觉得满宽松的。但是原则性的,我始终要坚持一个,就是思想品德要很好,这个方向他们教育很严格的。小学、中学都是在西安上的,在这方面我是比较调皮捣蛋的,不是一个挺让人省心的孩子。

  记者:一直在西安?

  李洹:对,一直在西安,高中毕业才去的法国,老师、同学都觉得是比较有能力,但是比较调皮捣蛋的孩子,学习还可以,但是就是调皮。

  记者:你当时读了什么学校?

  李洹:当时是西安市第六中学。

  记者:不是学外语的?

  李洹:不是,我学外语也是兴趣,当时跟出国也有联系,我当时就觉得西安是旅游城市,好多外国人,而且越来越多的外国人,我就觉得中国和外国人有很多事情要做,当时迷迷胡胡的,也没有说具体做什么事情,但是我知道中国人和外国人有很多事要做,所以我就争取把外国学好,学完一门外语之后我想学第二门外语,就想出国去一些非英语国家,去学一些新的语言、新的文化,然后就出来了,当时就是这样想的,觉得以后有事情做,具体做什么脑子也是稀里糊涂的。

  记者:自己找到了一条留学的途径。

  李洹:对,当时很多中介嘛,我找当时是陕西省教委下面的一个留学的部门,比较正规的,就到法国去了。当时讲的是以后肯定中国跟外国沟通的机会越来越多,肯定会有事情做。

  记者:你法国待了6年,现在还在上学?

  李洹:对。

  记者:读什么呢?

  李洹:读工程管理的硕士。

  记者:你感觉自己现在对法国了解多吗?

  李洹:多,因为我的环境,我个人的环境是很法国化的,我个人的环境,因为我去的时候只认识我们一起去的可能六七个西安的同学,后来换城市的换城市、离开的离开、回国的回国,周围就没有什么自己认识的好朋友了,自己就是跟法国人经常在一起工作、学习,我住的地方都是法国人,所以这个语言环境的培养对我很有帮助。再主要就是他们的观点,我也经常喜欢跟别人,我这个人比较好奇,出于这个原因,我问他们你们的想法,然后慢慢的也找一些有些中产阶级有思想的人跟他们讨论一些政治、讨论一些意识形态、讨论一些文化方面的东西,比较复杂了。经常爱看他们的辩论,经常爱看他们电视上一些政治事件,然后看他们怎么样表达、他们怎么样思考、他们的方式,我发现我们东西方的差距实在太大了,我们的思维方式简直就是不一样的,所以我就发现这中间更有事情去做,我发现了我们中间非常的不了解。

  记者:我更想问的就是,你对法国普通人的市民生活有没有深入了解?

  李洹:有,到我这个层次了解更多的其实是市民生活,因为本身做留学生来讲,可能学历上我们高一些,但是我们在经济生活上我们是社会的底层,所以我们更了解市民的生活。老百姓感觉思想很活跃,但是又有很多思想的惰性,老百姓本身就不愿意去了解外面的世界,他们总觉得他们对这个世界负有某种责任,然后他们就很爱,我觉得比中国人更关心国际大事,他们关心国际大事多于关心自己的生活。

  记者:反过来说,你觉得你对中国人的生活了不了解呢,特别从02年出去到现在6年,中间有很多变化?

  李洹:我跟父母每个星期都打好几次电话的,跟国内的朋友也有联系,虽然我在那边,反正网上,搜狐网我也上,我经常上搜狐网,而且搜狐是我主要上的网站,国内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每天干的事情,先上搜狐,然后再上法国的几个费加罗报和法国当地的大报纸,搜狐,就是看国内的信息,然后再看国外的信息,信息的来源,社会上发生什么事情,我没有亲身的经历,但是我父母跟我说了什么,我在媒体上看到了什么,我感觉差异不是很大,他们的亲身生活和具体的新闻表述。

  记者:这里面涉及到一个比较专业的问题,你的演讲词主要是针对西方的媒体,你对中国的媒体了不了解呢?

  李洹:对中国的媒体应该也是比较了解的吧。

  记者:通过什么渠道了解?

  李洹:这是我的亲身感受吧,我在法国可以看到中国的电视,可以听到中国的广播,可以看到网站,因为我在中国生活了20年。

  记者:中国的新闻政策方面呢?

  李洹:新闻政策方面我还真不太了解,我为什么跟他们辩论新闻方面呢?原因是我在高中、我在大学里面有一门课程经济管理叫商业情报,怎么样分析、怎么样筛选关于商业的情报,这些情报都是商业的,但是毕竟是情报,所以有些方面的信息怎么样筛选,这些东西都是共通的,我们是用法国人的理论学这个东西的,所以我当时看到法国的东西,我用他们的理论驳他,所以他们没话说。

  记者:你个人觉得这是比较有历史意义的事情,就是能改变前面的一些人对80后的看法,你觉得现在改变了吗?

  李洹:我在网上看到了很多令人感动的留言,都是老爷爷、老奶奶的留言,这个孩子不错,对我们有信心,很多人说是改变了对我们的看法,也很感动,一会儿你可以看看比较精彩的留言,比较有意思,我觉得是改变了吧。因为我不知道以前具体是什么样子,我只听过几个狭隘化的东西,蜜罐里的一代、没有前途的一代、毁掉的一代、中国前途靠他们怎么行,对我们来说应该是一种偏见,但是偏见是要事实改变的,所以我用事实做到了该起的作用。

  记者:但是活动的组织者也不完全是80后。

  李洹:我们说80后,实际上是泛泛而指的东西,80后指的就是70后的末和90后的初都有,80后嘛,年龄区间在10来岁的区间里,80后更具有代表性吧,这个叫80后。我们这次活动比较有能力的这些人,核心的就是10来个人吧,几十个人在做这个事情,90天的时间,万人的集会,从医疗卫生,当时怕有枪击爆炸,我们有急救住,我们有跟媒体的外联,跟华侨关系的联合,等等一块好多部门在一起合作,做成这么大的事,90天时间,好多人睡觉都很少的。

  记者:最后组织部门有多少人,好比说相当于一个组委会一样的,估计有多少人呢?

  李洹:我们开会的时候一般都是二三十人在一起开会,因为事情好多,每件事情都比较复杂,所以大家都是集思广益,反正这些人都很有能力。

  记者:你刚刚说事情完了之后中央二套找你们做个节目,刚才也说到很多自己没有想到,你现在对他们要做的节目的内容有准备吗?

  李洹:实际上这次中央二台请我做一个他们的谈话栏目,《对话》,这个栏目主要是对话的方式,可能我看的不是很多,他们给我解释是用对话的方式把道理和事实解释出来,有专家、有切身经历的人,还有观众,比较高端的谈话栏目。我自己来说,准备什么呢?因为实际上一直没有准备过什么,因为我要说的就是我的亲身经历,切身经历这个东西不需要编,所以主要是语言方面更流利一些,但是没有特殊的准备。

  记者:没有跟你说什么具体的内容?

  李洹:没有,我当时问就说现场化的东西,我觉得满有意思的,也不是提前些好的稿子,我们当时只是出一个提纲,说你的感受、你的经历就行了,我们也没有做时间表上很细致的东西,比如说我的经历,他们问我问题的时候我把相关的经历告诉大家就行了。

  记者:针对国内的网友朋友说几句。

  李洹:大家好,我就是李洹,这次专门从法国回来,能跟大家有这样面对面的沟通我非常高兴有这个机会,因为我想搜狐网跟我也是很有缘份,因为我自己主要上的媒体,了解国内的信息主要上的媒体就是搜狐网,跟同学的联系也是通过chinaRen,所以接受搜狐网的采访我很激动,也很高兴,因为这个东西跟我真的很有缘份。

  记者:针对2008北京奥运会你有什么祝福吗?

  李洹:奥运会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中国人办的事没有什么办不成的。

  

(责任编辑:礼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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