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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运频道-2008北京奥运会 > 百年奥运之光 > 第五集:五环下的遗憾 > 五环下的遗憾资料

斯皮尔伯格:《慕尼黑》的迷雾与现实

  阿夫纳小组的复仇之路

  阿夫纳小组代号Caesarea,也被媒体称为“上帝的愤怒”小组,包括热血的南非职业杀手和车手史蒂夫、小心翼翼的艺术家卡尔、玩具和炸弹制造专家罗伯特、文件伪造专家汉斯。

他们的成功得益于大胆的策略,摩萨德局长扎米尔相信:这个与后方切断了任何联系的小组能完全独立地活动在欧洲,自主寻找情报来源、武器和掩护,泄密和被错误指挥所累的可能性都降到了最低。他们与后方唯一的联系是通过瑞士银行提供资金,只有在最必要时,阿夫纳才会通过暗号要求与上级接触。

  1972年10月16日,诗人、“黑九月”驻罗马代表瓦埃勒·兹怀伊特在公寓被命中12枪。12月8日,“黑九月”驻巴黎代表、巴解发言人穆罕默德·哈姆沙里被电话里的炸弹炸伤,次年1月9日在医院死去。1973年1月24日夜,巴解与克格勃联络员侯赛因·阿巴德·希尔在塞浦路斯尼科西亚的奥林匹克饭店被床垫下的炸弹炸死。1973年4月6日,伊拉克律师、为“解放巴勒斯坦人民阵线”提供过武器的巴西尔·达乌德·库拜西博士在巴黎街头被枪杀。

  4月10日,暗杀名单上的法塔赫对外联络负责人卡马勒·纳赛尔、法塔赫在以占区破坏活动负责人凯末尔·阿德万和法塔赫与“黑九月”联络人阿布·尤素福三人被以军有史以来最大的联合特种作战行动“少年之春”一并解决,此役出动了包括总参侦察营、伞兵旅侦察连、海军第13中队在内的全部特种精锐,阿夫纳小组提供了情报配合。

  4月12日,阿夫纳小组准备在雅典阿里斯迪兹饭店用装在电视里的燃烧弹杀死希尔的继任者,不在目标名单上的赛义德·穆查西。遥控器失灵后,汉斯冒险带着备用炸弹上楼,亲自炸死了穆查西,撤离时又和阿夫纳打死了在楼下等待穆查西的一名克格勃。6月21日,小组在巴黎盯上了阿尔及利亚戏剧导演、“黑九月”欧洲联络人穆罕默德·布迪亚。28日早上,史蒂夫和罗伯特在巴黎大学一个停车场给他的雷诺车座位底下安装了遥控炸弹,布迪亚谨慎地检查了发动机、排气管等关键部位后,坐到炸弹上送了命。

  1974年1月12日,阿夫纳等人得到“黑九月”重要领导人、阿拉法特的得力助手阿里·侯赛因·萨拉米将与慕尼黑事件的另一名策划者阿布·达乌德见面的消息,结果在靠近列支敦士登边境的瑞士小镇萨尔根斯的一座天主教堂里打倒了3个武装的阿拉伯保镖,但在地下室只找到3个呆若木鸡的教士。这是他们的首次失败。5月,在伦敦的欧罗巴饭店,阿夫纳小组的卡尔被一个不明来历的金发女杀手勾引后杀死,8月21日小组在荷兰霍恩的一条船上将女杀手打死。9月14日,另一组员与他的比利时武器供应人联系时身亡。11月11日,阿夫纳小组最后3人渗透到西班牙安达卢西亚的塔里法海边悬崖上一所房子附近,也只打死了萨拉米的一名卫兵,就此整个任务告终。

  1978年初,从不离开中东和东欧国家的“黑九月”军事领导人瓦迪埃·哈达德博士在东德医院里死于癌症。至于阿布·达乌德,1973年3月在企图绑架约旦内阁成员时被捕,在约旦电视上公开承认法塔赫与“黑九月”的联系。达乌德后来被约旦国王侯赛因赦免释放。1981年在波兰被摩萨德特工认出遭枪击,但最终逃脱。现在的达乌德是位和平主义者,1996年还被允许去加沙地带参加一个巴解组织会议,废除其宪章中关于铲除以色列的号召。

  失足利勒哈默尔

  1973年7月,经过一年的搜索,摩萨德终于获得萨拉米在挪威策划劫机行动的可靠情报,负责直接指挥暗杀行动的哈拉里挑选了5名摩萨德军官,经挪威政府允许进入该国。7月19日,摩萨德跟踪据说将成为萨拉米联络官的凯麦尔·本纳马内从日内瓦直到挪威小城利勒哈默尔。20日上午,两名特工辨认出与本纳马内在小广场咖啡馆见面的阿拉伯帅哥正是萨拉米,其实这位是当地饭店的服务员阿赫迈德·布希基,此人除了美女和钞票之外胸无大志。本纳马内也只是阿尔及利亚驻日内瓦使馆的雇员,因与妻子吵翻来挪威散心,两人纯属无聊才攀谈了一阵。

  21日早上,布希基送怀孕的老婆去医院上班,自己先去了咖啡馆,又去露天游泳场上救生员训练班,结果又被一位女特工偷听到与一位朋友说法语,再添一条萨拉米的特征。晚上,看完电影的布希基刚刚走下公共汽车,就被当着老婆的面干净利落地打死。

  两名特工在预定地点扔下马自达汽车,换上另一辆租来的标致,却不料在出城的路上被警方发现了踪迹。24小时后,特工丹·阿贝尔和提供协助的当地情报员玛丽安娜·格兰德尼科夫又开着这辆车去机场,自投罗网。不争气的格兰德尼科夫很快承认为以色列政府工作,还供出一个隐藏点,阿贝尔身上的电话号码也暴露了线索。在隐藏点,警察找到了特工伊加·齐加尔、兹维·斯泰伯格和米切尔·多夫。尽管齐加尔拿出以色列安全官员的证件抗议警察侵犯外交官,多夫身上却被搜出摩萨德指示撤离途径的密电。可笑的是,这份电报要求他们不要携带任何暴露身份的东西,斯泰伯格身上的两把钥匙却有个蓝标签,使法国警方找到巴黎的一套公寓。更多的钥匙和标签将他们在巴黎几乎全部隐藏处暴露无遗,外加证明以色列政府与其他暗杀巴解恐怖分子行动有关的证据。经审判,6名特工除多夫外均被判处两到五年半监禁,实际上都不到22个月就被释放了。

  两年后,摩萨德局长扎米尔才获悉,萨拉米当时的确在利勒哈默尔,只是他的手下在正确的时间和地点,十分成功地杀错了人。1974年阿夫纳小组的两次努力也未得手。直到1975年12月,摩萨德的步枪从窗外穿透的也是一个假人。1976年10月8日,只身在贝鲁特散步的萨拉米身中两弹,却大难不死。

  1978年11月,以色列总理贝京下达了“追杀红色王子”的计划。不久,一位英国老处女住进了贝鲁特凡尔登大街萨拉米新房对面的公寓,整日以收养小猫和临窗画街景为乐。1979年1月,一位英国商人斯克里弗和一位加拿大商人科尔伯格也来到贝鲁特,22日两人在郊区为租来的大众轿车装上了50公斤炸药,停到凡尔登大街上。下午15点35分,萨拉米的4个保镖检查了他的防弹车和街上的动静,护送萨拉米登车。就在经过大众轿车的一瞬,对面楼上作画的英国女子按下了遥控器,车上的5人连同4名行人全部丧生,还有18人受伤。

  少年之春

  1973年3月,以色列国防部制订了代号“少年之春”的联合特种作战计划,由以军步伞兵司令沙凯德将军全盘指挥,主要目标是干掉3名恐怖分子核心人物:“黑九月”主要领导人、慕尼黑事件策划者之一阿布·尤素福,法塔赫对外联络负责人卡迈勒·纳赛尔,以及法塔赫在以占区破坏活动负责人凯末尔·阿德万。

  以军这次行动把几乎所有精锐特种部队渗透到邻国首都,堪称孤注一掷。当时的贝鲁特不光有政府军和警察,还有巴解总部和数千部队。但对握有最后决策权的总理梅厄夫人来说,这种事情并非不可想象,越是不可能的行动越有可能成功,正是以军的思维方式。

  为了隐蔽,总参侦察营的突击队员们身穿牛仔裤和肥大的皮夹克,以便隐藏武器。长着一张娃娃脸的营长埃胡德·伯鲁格还与小个子战士列文和罗尼一起男扮女装。各部队用木板搭起了目标建筑的模型,展开了秘密的战前演练。

  1973年4月9日晚,以色列海军的导弹艇载着突击队离开海法港,7小时后抵达贝鲁特外海。海军突击队员轻轻放下橡皮艇,突击队员裹着塑料布坐上去。离岸数百米时,橡皮艇关掉马达,队员们拿起船桨向海滩划去。

  空无一人的海滩上只有6名摩萨德特工在租来的车里等候,突击队很快乘车向目标驶去。凌晨1点29分,3辆车到达维尔丹大街附近,队员们按分好的小组三三两两地向目标走去,巴拉克的身旁是扮成“男友”的穆基中尉。黑暗中只有两个黎巴嫩警察在人行道上点烟。

  在阿布·尤素福的公寓楼前,门厅里空无一人。穆基、兹维卡、罗尼和副营长约尼·内塔尼亚胡一起屏息冲上六楼。兹维卡在门把上悄悄装好塑性炸药。刚刚收到埃胡德发出的动手信号,街道上突然响起枪声。房门在爆炸中轰然倒下,穆基和兹维卡冲进去,已经在照片上熟悉的尤素福在他们眼前一晃,就逃进了卧室。两支冲锋枪紧跟着隔着房门扫过去,子弹穿透了想用身体挡住丈夫的尤素福的妻子,将他击毙。

  另一组突击队员也在炸开房门的巨响中冲进纳赛尔的房间。正在写字台边敲着打字机的诗人当即倒地。阿德万的戒备要高一些,但也只来得及抄起手边的AK-47冲锋枪打出一梭子,就饮弹身亡。3个目标都顺利消灭,突击队员立刻用原先装炸药的箱子装满了在3间屋子里找到的文件,撤到街上。

  街道上最早的枪声来自一辆被忽略的雷诺轿车,队员们在公寓前的出现引起了他们的怀疑。就在突击小组在楼上安装炸药时,一名巴解的警卫从车上下来,伸手掏枪。埃胡德等人的贝雷塔无声手枪杀伤力有限,那个警卫在断气之前仍打出了两枪。

  枪响不到两分钟,一辆黎巴嫩警察的吉普车就赶到现场,被埃胡德等人近距离伏击,一头撞到路边燃烧起来。完成任务的穆基小组刚回到街上,正好将第二辆增援的警车打翻。一阵沉寂过后,远处突然传来枪声、警报声和巨大的爆炸声,那是伞兵侦察连开始进攻喀土穆大街上七层的巴解民阵总部。

  摩萨德特工接应的三辆别克“云雀”轿车“吱”地一声刹住,燃烧的吉普车突然爆炸,映亮了第三辆赶来送死的吉普车。穆基向来车一个点射,然后扔出一颗手榴弹,随即和埃胡德最后钻进车内。3辆车拐弯抹角一阵猛冲后,减到一本正经的速度,向海边驶去。当橡皮艇载着突击队员和摩萨德特工在夜色中驶离海岸时,距登陆仅仅过了29分钟。

  巴解民阵总部驻有约150人,难度要大一些。沙哈克中校的伞兵侦察连分成4个小组下车后,第一组在向大楼哨兵借火时用贝雷塔无声手枪开了火,可惜这种手枪又只打死2人,另2名受伤的哨兵挣扎着发出了警报。

  楼上的巴解战士纷纷涌到窗前射击,甚至打响了12.7毫米机枪。伞兵们两人阵亡,但他们立刻用FN FAL步枪短促准确掉地点射和反坦克枪榴弹还击。几名伞兵冲进楼里,向楼梯间投进了发烟榴弹,迫使楼上的人乘电梯下来。电梯门刚打开,里面的人就被打倒。伞兵们把尸体拖出来,把空电梯放上去。奇怪的是,楼上的人不顾电梯里越来越多的血迹,一次又一次地乘电梯下来,一个也没有冲出电梯。5分钟激战后,被无线电呼叫来的一架以色列空军救援直升机掠过贝鲁特上空,接走了两名阵亡伞兵的遗体和3名重伤员,伞兵突击队在巴解民阵总部大楼崩塌的烟尘中撤离。

  次日早上,以色列国防部长摩西·达扬和总参谋长埃拉扎尔在海法港欢迎归来的突击队。事后贝鲁特的报纸一直说是两个女人指挥了维尔丹大街的战斗。大约一年后,营长埃胡德改名埃胡德·巴拉克,17年后出任以军总参谋长,1999年出任总理。来源:《三联生活周刊》总376期 (2006-03-20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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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老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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