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体育界出现的现象,也许在明天就会波及整个社会。现在科学家已经研制出了一系列新药,用来帮助那些罹患阿兹海默症、帕金森氏症和肌肉萎缩的病人,其中不少药对病人有效,但也可以帮助健康人,比如说治疗阿兹海默症的药物,可以提高人的注意力。那么,一个学生如果在考试前服用这类药物,能算是作弊吗?我们是否还得在考前进行药检?
萨乌勒斯库指出:“全社会都需要树立一个统一的标准,要命的是,现在我们对于兴奋剂的看法已经全然被体育组织控制住了,而他们本来并没有足够的资格制定标准,实施奖惩。”
再以H G H为例,这种药物可以刺激肌肉和骨骼生长,在上世纪80年代末期,科学家分离出了HGH基因,生物制药公司则迅速大量生产这种药物。对于发育缓慢的病人来说,HGH不啻是一大福音,可它也迅速成为黑市上最好卖的兴奋剂,尽管所有体育机构都将它列入禁药名单,但它传播的速度还是极为惊人。2000年悉尼奥运会上,乌兹别克田径教练塞尔吉•维约诺夫就被当场发现将15瓶HGH装到大瓶子里,担心忘记,他还特意在瓶子上用大写字母注明“HGH”字样。
据英国巴斯大学生物学家基斯•斯托克表示,现在HGH在运动员中使用的普遍程度已经相当惊人,就连普通学生运动员也会常常使用它,期望借助药物的力量,自己可以看起来更加威猛。兴奋剂的影响已经跳出了狭窄的体育圈,进而波及普通人的日常生活。
一些科学家认为,HGH的效果其实相当有限,主要只对发育前的男女有用,而更需要注意的问题则是基因疗法对人类的影响。
通过基因筛选,科学家和医生可以挑选出那些有望在运动场上大放光芒的年轻人,接着便可以因材施教,通过密集训练提高他们的表现。在佩斯利大学生物伦理学家安迪•米亚看来,这将会对全社会带来深远影响:“通过简单的基因测试,科学家可以建立起运动员DNA资料库,预估运动员的潜能。事实上,我们已开始了初步的基因测试,只要用棉签擦一下口腔,就可以显示出一个人的肌纤维类型:如果大部分是慢肌纤维,那这个人适合从事耐力项目;大部分是快肌纤维,这个人则更适合爆发性强的项目。这种测试一开始也许只会用于高水平的体育竞技层面,接下来,大学和中小学会用来寻找优秀的体育苗子。最后用不了几年,你会发现我们后代一出生,就要接受这样的测试。”
这样的未来,令许多伦理学家和科学家不寒而栗。他们担心在不久的未来,只有那些拥有正确的DNA,或者有钱加强自己DNA的人,才会成为人上人;而在同时,更多的人将会因为基因缺陷而沦为下等公民,而在运动场上,这样的前景也许离我们并不遥远。大部分专家相信,很快在大型赛事上就会突然出现大批基因改造的运动员,李•斯温尼说:“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一些无赖实验室开始着手改造运动员的基因,或许这个运动员在下届奥运会上就将一鸣惊人。这样的实验很可能会危及运动员的免疫系统,可体育明星们一点都不害怕。他们只想要取得胜利。” (奥运特刊记者 Brian Cazeneuve 詹涓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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