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会比赛谁最累?那还用说,当然是运动员、教练员了。但记者也毫不轻松。运动员、教练员的比赛也许一天就完了,长点的,十天也收了,然后就可以回国了。而记者呢,开幕前就到了,闭幕后才能走。运动员一天的赛事结束后,回去洗洗睡了;记者还得背着沉重的行囊(摄影记者的长、短炮更重)跑到新闻中心写稿、传稿。
选几个雅典奥运会的小镜头吧。
射击比赛结束那天,射击馆新闻中心里的各国老记,一边盯着末班车时刻表,一边忙着赶稿。忽然,一声“结束喽!结束喽!”的喊声吓了大伙一跳。抬头一看,那位老兄还是站起来双拳向天的姿势,动作一点不亚于运动员夺牌后。而其他同行则给他鼓掌,也和向获奖运动员祝贺一样。按理说,这种影响别人工作的举动,在这样的工作氛围中一般是不会有的,更别提不遭怨还获掌声了。显然,终于“解放”了的心情有共鸣者。
一天深夜,在击剑馆新闻中心传完最后一篇稿,忽然听见附近有轻微鼾声,一看是一位外国男记者趴在电脑键盘上睡着了,有趣的是,他右手还按着鼠标。我赶紧拿起相机,但恰巧他一下醒了,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特尴尬,刚要道声“对不起”,谁知他睡眼惺忪地又趴下了,那表情就像醉酒一样,巨逗。这回我按下快门他却怎么也不醒了。
一次夜里一点多,班车到了记者村,后下车的几位记者发现有一外国老记,还一动不动,便推了推他,没反应。大家吓坏了,怕他出什么意外,便用大力推了一下,老先生终于醒了,大家也才释然。
别老说人家了,自己也有一次。也是车到终点后,坐在最后排的我睡着了不知道,猛一睁眼见周围都空了,车厢里的灯也全灭了,便赶紧下车。谁知我猛地一站起来,却把司机吓一大跳,撞鬼一般。我不好意思赶忙道歉。
赛艇比赛第一天,因路途很远,开赛又早,两位中国记者凌晨就出发了,没想到“莫道君行早,还有迟归人”,在大门口竟碰上采访其他超长、超远比赛刚回来的记者。
本报驻云南的美女记者许珂,身材姣好,在人民大学新闻系读书时就是“系花”,她始终非常在意体型保持。到雅典后那样累,她也每天发完稿后必须到健身房去半小时。可一天早餐时,她端起盘子第一次去取煎肉,嘴里道:不行,得吃点肉了,不然真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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