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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朗:走近艺术家关玉良的心灵 让世界睁大眼睛

https://2008.sohu.com 2007年07月13日16:36 搜狐体育

我来说两句

  苍凉的生命之歌 多年来,玉良的艺术态度和精神立场日益引起艺术界,特别是艺术评论家的关注。

他们从他每幅具有鲜明独特性的作品内涵中感受到:他是一个内心严肃而且负有艺术使命的人。

  在传统美术占据主导地位的画坛上,玉良独树一帜,是个异样的存在。他不仅是个善于创新出奇制胜的画家,还是个善于思考探求真理的思想者。在他的思考中,始终占据核心地位的一个尖锐问题,便是生命:生命本源、生命状态和生命意义。

  玉良的大量作品都直接立足于生存状态并直抵生命本源。独特的思想脉胳穿透其间,我们可以听到他对生命本能的执着呼唤和对生命意义的热切追问。翻开玉良画集,呈现在面前的多是抽象意义的生命图景:“惊魂”,“神语”,“天罪”,“天欲”,“源”,“梦”,“奇想”,“幻觉”,“悟语”,“悟心悟道”,“诞生”,“升腾”,“伤感”,“梦游”;等等。人与天地(雾中人,云中人,山中人,河中人,都市人,路上人……),人与人(送婚人,相约的人,相融的人,帅将,惜别,对台戏……),人与神(山神,神语,灵光外的生灵……),人与鬼(森林中的精灵,藏舞……),人与兽(人与马,人与牛,人与狗,人与虎,人与猫,人与鸟……)的融和、碰撞、交织和交媾在这里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而关于生死、信仰、爱这些极具生命要素的话题隐含其中,随你自由地想像揣摩。仿佛所有的画面都在追根溯源: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又到哪里去?画家用哲人的思辩拷问自己,拷问社会,尽情演绎着一个重大的哲学命题。

  时下,已有人称玉良为“东方毕加索”,我以为这还是一个贴切的喻指。这不仅表现在与毕加索一样采用了抽象绘画的艺术形式,还表现在他们都善于内在生命的主题选择。读一下毕加索的《格尔尼卡》,再读玉良的《一九九八》,前者表现了人类生命的自残,后者表现了大自然对人类生命的摧残,两大悲剧印证了两个不同时代、两个国度的两颗心灵呼应着同一重大的主题:对生命的悲悯。这足以让我们为东方土地孕育的艺术天才而肃然起敬。

  说到悲悯让我想到罗素。这位享誉世界的大哲学家在定位人生幸福的三个要素时,在爱情、知识外居然还添加了怜悯。他说爱情和知识把他导往天堂,而怜悯又把他带回人间,并因为无助于人类,他感到痛苦。青藏高原历来以圣洁而神秘称奇,这里为玉良开启了创作之门,也让玉良认识了苦难。乏氧、严寒、疾病、飓风、雪崩等天灾人祸给一些区城带来频繁的灾难,人、牲畜及野生动物难以承受灾难之重,随祸而亡者难以计数。难怪玉良的笔下没有高原甜美的山歌、缠绵的情歌、优雅的牧歌,没有清香的青稞酒和酥油茶,有的却是鬼气横生的阴森和萧杀,因为悲恸的怜悯时时纠撕击撞着他堆满皱褶的心灵。青藏高原是他魂牵梦绕的地方,他说:我已四次进藏,我还要随时去寻找遗留在那里的承诺……

  玉良是个真实生命的守望者,对于任何虚伪的生命——卑微的、低贱的、媚俗的、伪善的都不肯做出内心的妥协,他忠于自己的灵魂,忠实于自己的呼声,忠实于自己的精神追求和寄托。因此,他的画蕴含了太多的对人生况味的执意品尝,太深的对于理想境界的强烈诉求。

  “让世界睁大眼睛”是玉良灵魂呼唤的最强音。那么让世界睁大眼睛看什么呢?在这里玉良悲悯的情感已升级为一种忧患和批判。现今时代有两种趋向已引起社会的高度关注:一是人与自然的疏离,一是精神与物质的疏离。人类对自然环境的无限掠夺和侵占给人类生存造成无法估量的损害,成为人类自酿的苦果,任其泛滥可能导致人类自掘坟墓的重大悲剧。在商品经济大潮的涌动下,人们疯狂的物质占有欲导致了精神的崩溃和道德的沦丧,低俗浅薄的生存理念成为社会主流,整个民族的精神文明受到极大的残害。从秦代的“兵马俑”到玉良创作的“当代俑”,经过3000年的历史跨跃,结果只是权势奴隶向物质奴隶的演变。《金脑袋》、《银脑袋》两个金钱铸就的灵魂在沉痛地思索和呻吟,但已被物质利益禁锢的思想意识无力挣脱世风的羁绊,只能垂着精神缺失的灵魂空壳在文化荒漠中艰难地跋涉。基于以上两个因素,玉良无法在“小桥,流水,人家”的诗境中漫步,他的笔不由自主地发出质疑,发出呼吁,发出让世界注目的警示。我以为,玉良永远不会是“田园牧歌”的吟咏者,因为他的心灵已经蓄满了太深太久的悲伧。带有幽默讽刺性的作品,如《百鸟园》、《天问》等也都活画出人间百态,世态炎凉,折射出玉良正直纯真的心地和美好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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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小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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